刘军连讲尖锐湿疣 https://disease.39.net/bjzkbdfyy/210829/9376873.html洛夫(-)原名莫运端,台湾现代诗人,曾获诺贝尔文学奖提名,被诗歌界誉为“诗魔”。年生于湖南衡阳,年7月报名参军远赴台湾。此后,在台湾服役于军队,年以海军中校军衔退役,开始任教东吴大学外文系。年,旅居加拿大温哥华。出版有诗集《石室之死亡》《魔歌》《漂木》等30多部,散文评论集10多部。台湾著名现代诗人、汉语诗坛泰斗洛夫先生,3月19日逝世于台北,享年91岁。洛夫写诗60余年,著述甚丰,早期诗作有超现实主义意味,风格奇诡,后期诗作或直面现实,或注重形而上的思考,多受古典意蕴滋养。在我看来,他的“诗魔”称号实至名归。我们这代诗人,能很早了解台湾诗人,得感谢诗人流沙河。年,流沙河在四川的《星星诗刊》开过一个专栏,叫“台湾诗人十二家”,前面是评析文章,后面附有诗人诗作。这些文章,年结集出版,发行量很大。那年头,台海两岸的文学交流几乎中断,这是一个珍贵的窗口。当时我13岁,上初二,已开始写诗。不用说,台湾诗人的诗让我大开眼界,写诗的胆子也大起来。不过,流沙河当年更推崇余光中和痖弦的诗。余光中主张新诗回到中国古典传统,这大概与流沙河观点近似,所以他对洛夫的评价不太高,称洛夫的诗歌“厌世而且阴冷”、“取乐而已”,并说“台湾的评论家有称洛夫为‘诗魔’的,颇贴切,但应该带上贬义”。流沙河唯一看重的似乎是诗人“裸袒的勇气”。在介绍台湾诗歌的初期,因诗人的军旅身份,对之带有意识形态的偏见,并不为怪,却失之简单,失之偏颇。洛夫的诗宇宙,显然要比流沙河想象的庞大丰富得多。1《石室之死亡》新诗史上的空前实验洛夫自言他的诗歌创作,可分为五个时期。在我看来,重要的有三个时期。抛开诗人还未形成个人风格的前期不说。第一个重要时期,始于洛夫创办《创世纪》后,这是他的现代诗探索期,一直延续到年。此前,洛夫写诗并无使命感,此后他把诗歌视为价值、生命内涵和语言的多重创造。这个时期,他的代表作是长诗《石室之死亡》。这不仅是洛夫诗歌的“第一座重要的里程碑”,在他本人看来,“也是中国新诗史上一项空前的实验”,因在中国新诗中,第一次有人“以超现实主义手法来捕捉战争与死亡阴影,描述现代人的存在困境”。洛夫对此诗的价值认知清晰,自序中他说:“揽镜自照,我们所见到的不是现代人的影像,而是现代人残酷的命运,写诗即是对付这残酷命运的一种报复手段。”在这个时期,大陆的现代诗已完全消失,相比较而言,洛夫对自己的评价是客观的。诗人于年金门炮战中,开始写《石室之死亡》,年出版。出版后,即在台湾诗坛引来争议,焦点无非是说诗的“晦涩难懂”。《石室之死亡》共六十四节,每节十行,诗中光与黑、火与灰、生与死意象交错,透出了洛夫式的孤绝与伤痛。这里既有残酷的军旅生活,给诗人留下的生离死别、恐惧忧伤的心理感受,也有对中国传统文化所持有的郁结、茫然的心态。诗中有大量与死亡相关的意象:“死亡的声音如此温婉,犹之孔雀的前额时空”,“我不再是最初,而是碎裂的海/是一粒死在宽容中的果仁/是一个,常试图从盲童的眼眶中/挣扎而出的太阳”,“美丽的死者,与你偕行正是应那一声熟识的呼唤/蓦然回首/远处站着一个望坟而笑的婴儿”。这些诗句,今天读来非常明晰。可以说,洛夫对生死的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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