当前位置: 金门县 >凤梨与海棠
时间:2021/5/8来源:本站原创作者:佚名

在小轩和谭健常夫妇所作的歌曲《梦驼铃》里,有一句歌词是“风沙挥不去印在,历史的血痕;风沙挥不去苍白,海棠血泪。”

这首歌的第一句是,攀登高峰望故乡。大约我们都知道,这是从于右任的那首《望大陆》里化过来的。这位同盟会的元老,百分之百的中国人,生于清光绪五年的陕西三原,死于年的台北。

在大陆的人很难理解在台湾的中国人对海棠的情怀。我的老学长余光中先生也写过《乡愁四韵》,后来被罗大佑谱成曲,词里面也说“给我一瓢长江水啊长江水,给我一张海棠红啊海棠红。血一样的海棠红,沸血的烧痛,是乡愁的烧痛。”

海棠,是因为在台湾的中国人眼里,中国不是雄鸡,而是秋海棠。

孤悬海外,昔年的毛蒋二人都很清楚,在诡谲的时代,保持台湾的中国属性,是一件极难的事情。于是有了后来金门炮战的默契,有了金门、马祖组成的“福建省”。虽然我常感慨,若是金门归了大陆,厦门本岛的地产泡沫大约可以缓一缓了,厦门岛也稍能欢迎一下我这样无钱的游子;但又不可否认,如果没了金门,台湾就更远了。

据说暮年垂垂老矣的蒋经国派特使来了大陆,想给历史一个交代,但没等到最后的消息,就死于台北。他和父亲的灵柩始终未能下葬,皆在桃园市大溪镇,相隔不过一公里。蒋是浙江奉化人,根据江浙一带的习俗,人死在异乡而又暂时未能归葬老家的话,就先予浮厝方式处理。

所谓浮厝方式,是指灵柩离地三寸,在四个角垫高。采用这样的殡葬方式,是为了让子孙能在不破土刨坟的情况下,轻易地迁葬先人。

年去世的蒋介石或许还有些反攻大陆的念头,年去世的蒋经国想的是什么,就没人知道了。他去世前允许台湾老兵回乡,开放了党禁、报禁,开启了后续台湾变化的最重要一步。

我想,他也没猜到他做的意味着什么。

没有人能完全看破历史的迷雾。小平同志说,后人总比我们要聪明。前人在也看不透的时候,能留给这个民族最后的礼物,也就只能是斗而不破。

年马英九下台的时候,我一位在台湾交流过的同学说,这大约是台湾当局最后一位可称得上中国人的领导人了。无论你多瞧不起他,让多少惠台政策成了买办的钱袋子,让独派空前壮大,但毕竟还是一个知道钓鱼岛是我土、沙俄侵我百万领土为国耻的中国人。

五年后,即便有韩国瑜这样偶然的一朵浪花,台湾的形势是越来越不可控了。小轩、谭建常后来给统派的新党写过了一首《大地一声雷》,里面的第一句是“大地一声雷,惊醒了我和你,新的你,新的我,开创无限新的希望”。当年热热闹闹的新党,如今台湾绿营的政治评论员会嘲笑说,路上喊得最响的就是新党,就是没有选票。

年底的时候,老学长余光中逝于台湾高雄,享年90岁。去世前3个月,他反对蔡英文删除高中课本中的文言文。但没有什么用处。

00年9月,台湾前“陆军总司令”陈廷宠在黄埔军校“复校”70周年的纪念会上发言说,今天的台湾社会,由于领导人的无知、无智、无耻,歪曲历史、指鹿为马、让我们黄埔的子孙、黄帝的子孙已沦落到悲惨的境地。我大中华的子孙以拥有年历史文化传统自豪,我是中国人,是骄傲的象征。

这位89岁的老人后来被台湾蓝、绿两营的媒体一致批评,认为他不合时宜。

几天前,大陆禁掉了台湾出口的凤梨。这个在我们这里被称为“菠萝”的水果,像是过去十年ECFA时代的挽联,惹得台湾又开启了一场口水战。

无论做什么,对于已经如此的台湾,大约都会成为绿营战无不胜的议题。疯狂的言论当然不是说给对岸的我们听的。

如果几十年前的蒋经国看到,他大概会苦笑一声。

在ECFA到期前的一年,我始终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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